皮皮夏 发表于 2018-2-27 15:26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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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夜探丞相府+丞相的囚妾—黄蓉】(全本)【作者:刘落第】 作者:刘落第收集整理:皮皮夏 字数:20万 予人玫瑰 ![]() ![]() ![]() 您的支持 ![]() ![]() *** *** *** ***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12 22:06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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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发表于 2018-2-27 15:34 只看TA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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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丞相府 襄阳,又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中的血腥气,自从蒙古人兵临城下后就再没有消散过。每晚,郭靖和黄 蓉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在睡觉,有时他们甚至不敢脱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 天,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胜仗后,他们的神经依然像是绷紧的弓弦。 此时已是三更,襄阳郭府上下俱已安寝,连佣人都被黄蓉打发去休息了。然 而,郭靖和黄蓉的卧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他们在聊天。但用的不是嘴,而是两人面前的一大盘沙子,这是黄蓉为了防 蒙古人收买江湖高手偷听、偷看机密军情而想出来的法子,为防有人在屋顶钻孔 偷看,沙盘上还加了个遮荫篷。 两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闭目运功聆听周围有无异样,确定无人后,才睁开眼, 相视点点头。郭靖取过沙盘边上的一根苇杆,先写道:「今日一战,蒙古兵折损 多少?」 黄蓉看清后,用一块木片将字轻轻抹去,取过另一根苇杆写道:「死一万七 千九百二十二,伤重不能再战者一万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损三万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知道这是黄蓉在蒙古军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 报的数字,绝对准确,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迹,写道:「我们还剩多少 人可战?」 黄蓉犹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这是情况不妙的暗号,郭靖收敛了笑容, 面色凝重地看着黄蓉在沙盘上迅速写下三千一百一十六这个数字,然后郭靖也同 样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们兵力不足,蓉儿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郭靖写道。 黄蓉摇摇头,苇杆飞快地在沙盘上划过:「丐帮弟子,能来的全在这里,我 不能再调丐帮的人了。」 郭靖叹了口气,他知道蓉儿不会骗他,他也知道丐帮天下弟子满打满算也只 有三万人,只相当于蒙古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动员的话,至 少可以组起二十二万人马,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战损消耗,丐帮已经损失了八千人 左右,有些分舵已经开始对黄蓉私下表示不满。区区丐帮,是无论如何也再榨不 出什么油水来了。 眼下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规军和丐帮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汉的 人数,而蒙古军却至少还有七万人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战仗着黄蓉施计烧了蒙 古兵的军马场和粮草栈,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来一战, 襄阳只怕立时城破。 「靖哥哥?」黄蓉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沉思。郭靖回过神来,看着黄蓉关切的 目光笑了笑。在他们商讨军情时,只有「靖哥哥」和「蓉儿」这两句话是可以从 嘴里说的。于是郭靖继续写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阳了,给朝廷的告急文书有回音了吗?」 郭靖摇摇头,写道:「没有,已经是第十一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又被贾似道扣下了。」黄蓉写道。 「不错。」郭靖写道,「这最后一封还是你亲手写的,言词恳切,道理明晰, 可这奸相……」写到这里郭靖愤然扔下苇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黄蓉从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两人默然许久。最后还是黄 蓉又捡起苇杆接着写道:「相府里探子回报,贾似道接到文书后全部压在密室箱 中,严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点风声。如有谁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阳二字,格 杀勿论。」 郭靖猛然欲起,黄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将狂怒的郭 靖。郭靖坐在地上,怒气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捡起苇杆,颤抖着手在沙盘上 写道:「我去杀了这奸相!」 黄蓉一手拉着郭靖,一手刮去字迹,写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边红人, 杀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对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闪失,襄阳危矣。」 「那怎么办?」郭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沙盘上写道。 「惟今之计,只有我去相府盗出文书,面呈皇上,或许有一线转机。」黄蓉 写完最后一个字,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相视无言。片刻,郭靖在沙盘上写道: 「我去。」 「你嘴笨。」黄蓉写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无奈地苦笑着,他何尝不知道此事蓉儿去更为稳妥,但是这数十年来, 一直是蓉儿迁就他,他想做什么蓉儿总是不会违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蓉 儿都陪着他放在了襄阳城上,现在还要蓉儿去面见皇上为他搬救兵,他实在是过 意不去。黄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着写道:「蓉儿是靖 哥哥的。」 只是这七个字,郭靖虽然愚鲁,却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说什么了,只写 了四个字:「多加小心。」然后紧紧把黄蓉拥在了怀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时分,第一缕曙光刚刚降临襄阳城外饱经战火的大地, 一骑红马已经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阳城南门,向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临安,相府。 是夜,星月无光。一袭夜行打扮的黄蓉静静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脊上,只露 出两只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里,贾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梦。就在她 抵达临安的当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里的密探已经将相府和贾似道的密室地图一 并交给了她,地图上明白无误地标出密室的地点正在贾似道的床下。 看着地图黄蓉不由冷笑:昔年临安皇宫密室,是在宫中一座假山里,贾似道 却更上一层,把密室设在自己床下,显然是清楚整个相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莫过 于自己的卧室,如果连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么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黄蓉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猫,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六个时辰,三更的 梆子已经打过去一阵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四更正是长夜将尽黎明尚迟的 时候,这时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无论是刺杀还是偷盗都是最佳的下 手时间,黄蓉久经江湖,对此了如指掌。她抬起头,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这时 只听「梆梆,梆梆。」紧接着是一声锣响,四更的梆子远远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 来。 黄蓉立刻运起洪七公所授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从房脊上慢慢爬到屋顶一 处,那里已被揭去数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层黄泥顶棚。 黄蓉摸出怀中的分水蛾眉刺,轻轻刮去上面一层黄泥,然后摸出一小块引火 条,迎风吹着,从顶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黄蓉已经将下面屋 内的情况一览无余:贾似道和夫人的寝帐拉得严严实实,隐隐可听到阵阵鼾声, 除此之外毫无异样。 黄蓉不由暗笑这老家伙算来算去,饶是相府防卫严密,竟忘了贼是从不走门 的。她麻利地拆去一层顶棚,然后运起缩骨功,双手攀住一根房梁,轻巧地从两 根房梁之间的空档中穿过,接着提运丹田之气,双手一松,借着多年习练的桃花 岛上乘轻功之力,无声地落在屋内,位置正在贾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开帐子,向里面刺上两下,这奸相就可立时毙命,但黄蓉并不想 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阳的援兵,杀了贾似道只会平添麻烦。她摸出一支竹筒, 拨开帐子的一条缝隙,用竹筒向里面长长吹了口气,这一筒「二十四桥明月夜」 足够让这奸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个时辰。 她稍待一会儿,估计药力已经发作后,才掀开帐子,果然锦被之下,五十一 岁的奸相贾似道抱着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脚,身下的 床褥已揉成一团,看来睡前曾大战一番。 黄蓉只觉一阵恶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 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脚,连被带人把贾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中了迷药的贾似道和老婆毫无察觉,躺在地上犹是鼾声如雷。黄蓉点亮火折,俯 下身子在床头寻找密室机关,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枕头下面的那个扳钮。 她依线人告诉的方法,将扳钮左转三圈,接着右转三圈,再向上一拔,只听 哗啦一声,床尾一块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个洞口,黄蓉用火折照了照, 这洞口一人见方,有台阶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贾似道夫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带进密室以便 拷问,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动贾似道的裸体她就觉得污秽难耐,最后决定还是不 搬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时皇上只怕已经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举着火 折,轻轻走下台阶。 台阶只有二十九级,便到了底,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黄蓉看到墙上有一座黄 铜油灯,粗大的灯芯已经烧黑了,灯油却还是满的,显然贾似道常常来这里。她 用火折点着了灯芯,随着毕毕剥剥的爆响,油灯凶猛地燃烧起来,转眼间就把整 个密室照得通明。 呈现在黄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 边,木架旁的墙上钉满了粗大的钉子,钉子上一字排开吊着十几件刑具——夹棍、 水火棍、烙铁……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 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 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桌旁的两把太师椅,别无他物。 凭数十年阅历,黄蓉已看出这密室不光是用来藏一些紧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对贾 似道的正直之士也会在这里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师椅显然是贾似道观刑所用。 黄蓉本不关心朝廷之事,恨贾似道只为他不发援兵,忠奸与否并不放在她的心上, 但看到这间满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坏了大事,她立时便会上去杀了贾似道。 黄蓉强忍怒火,直奔那三个铁柜,这是室中最明显的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 她来到铁柜前,见三个铁柜均未上锁,正想伸手去拉门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 手,掏出爬城索,用索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用力 一拉。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射出,才 过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 短粗细不同的钢针。黄蓉在柜中搜寻半天,再没有搜出其它的东西,桶和钢针也 没有任何异样,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 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没有文书,只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 子,另一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她把皮囊 丢进柜里,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刚刚站到柜前,立刻本能地背过了身, 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淫棍。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阳具,有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 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这些阳具长短粗 细一应俱全,形态逼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采花淫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 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 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 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阳具,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搜寻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脏东西,心 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 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脏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 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阳具,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复几次后,才真正 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 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 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 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的阳具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贴着的春 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 手笔,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 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 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 身的香汗。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 不出什么线索。黄蓉把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 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个 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 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黄蓉思前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 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 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 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 睛。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 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 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睾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 里面注入热水所用。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 有摸到。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 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 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 流险些从下体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 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里的 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 被他发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 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里,黄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 身上没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 皙的两条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 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 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 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淫棍,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一抬头, 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时代的玩闹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 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阴真经至此时已二十余年,内力虽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 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 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尽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 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奇,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 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下,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黄蓉略一思索,忽 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 向左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 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 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 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耳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 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黄蓉停 了手,到门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 声鸡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详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 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里面的 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严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 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 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一拧,就 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 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 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 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 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 细的声音抚掌奸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 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 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 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 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 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 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 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 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 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 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 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贾似道淫 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黄蓉故意小声说道, 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 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 人莫怪。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贾似道嘿嘿淫 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 口,猛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 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 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 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 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 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 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 扇了她四记耳光。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 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 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 下来。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 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 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 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 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 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 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 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 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 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 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 室中亮如白昼。「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 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 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 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 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 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 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 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 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奸相,奸 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奸淫之奸。蒙 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 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 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 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 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 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 脚跟猛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 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 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 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 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 奸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 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 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 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 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 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 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气: 「好香的小脚。」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 一道。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 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 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 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 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 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还 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 斥。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 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 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 美色……」 「无耻!」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 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 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 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 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贾似道见 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 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 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 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 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贾似道冷笑一声,道: 「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 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 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 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 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 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贾似道却兴 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 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 省力。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 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 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 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 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 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 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 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 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 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 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 哪里躲得开。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 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 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 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 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 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糊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 小脚上一片狼藉。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 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 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 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 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 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 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 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 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 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 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明 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 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 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贾似道毫无半点 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猛地把她的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 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 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贾似道一手揪着 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 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贾似道上下起伏着 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 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 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 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 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 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 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于是黄 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 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 兵呢。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 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 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 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 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 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 具退了出来。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 和嘴就已经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 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 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 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寻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 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 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 手不知所措。却听贾似道阴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 老夫不拦着。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 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 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 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 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不怕没有机会扳倒 这奸相。想到这里,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到脑后,勉 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 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 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 事,只是这密室深处地下,不免阴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 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 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 什么花样。于是笑道:「这有何难。」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 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 不多会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没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 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里就要变成蒸笼了。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 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脸红晕,没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 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现 在正受此人要挟,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 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黄蓉听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 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 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 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涨得通红。正在左右为 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罢,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 受折辱。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 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裤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抬头再看贾似 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得少 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 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胸前。她来时为使行动利落, 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 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头不会露出来。同样在兜兜 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强只够遮住阴户,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则早已旁 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没有反 应,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贾似道见黄蓉 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回过神,抬起 眼「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后露出的胴体。虽然黄蓉年已四 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 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也不得劈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阴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 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乳般的奶白色,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 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 「我以为已阅尽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 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 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有请相爷明示。」黄蓉道。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 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 摸。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 黄蓉的耳边:「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一封告急文书。郭夫人大可放心, 那十一封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里。特别是那第十一封,老 夫当日甫一展开,便知不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里的酸腐书生所能写 出。想来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 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 人。」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 「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 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何事?」黄蓉道。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的法子,没想 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主之位二十余年,深知朝廷中人早 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余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 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 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 看货后付帐。适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请郭夫人稍安勿躁, 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 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 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黄蓉道。 「口说无凭。」贾似道仍不满意。 「相爷要待怎样?」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 身后,黄蓉回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就听贾似道 说:「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 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 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 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 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说罢,嫣然一笑, 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 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 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 贾似道奸笑道:「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 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 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 四条铁链猛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 架上腾了空。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 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 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她怒视着贾似道, 却无话可说。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 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 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 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只见贾似 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 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贾似道将文书一封 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 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 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 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 伤。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若真的 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 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 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 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 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 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 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 如烧了干净。」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 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 辞!」 「是么?」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 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 你就够了。」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 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 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 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 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 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 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 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 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 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 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 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 哗地泼在黄蓉脸上。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 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 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 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 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 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 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 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 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 「香啊,真香。」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 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 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 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 红嫩的奶头上猛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 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贾似道佯作无奈 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 力十足。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 手却仍是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乳房,如同一条在她乳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 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越坚挺, 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 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虽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贾似 道拉着她的乳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 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猛地一甩头发,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没有在这里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乳房——这对润白 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 的臀丘,没有过多停留便顺势溜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 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阴户。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 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战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 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 指却在泉眼的边上停住了。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 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贾似道轻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黄蓉诧异地睁开眼 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 三角烙铁,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 了色。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 老夫还没与你合欢,怎会舍得伤你?」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大笑几声后到 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他蹲下身去,解开 包袱,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阳具。 「老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 然要全部一口吞下。」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 「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 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 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 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 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 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 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 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 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 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 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 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 着嘴角流了下来。贾似道见状,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 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 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 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 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 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 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 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 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 向她的右脸。「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 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 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 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 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 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 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 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 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见, 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 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贾 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 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 感到一阵发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 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 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 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 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 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 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 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 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 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 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 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 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 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 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 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 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 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 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 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 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 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 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 防。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 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 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接 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柱升上后脑,「停下。」她心里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把肥美的阴户挺向贾似道的嘴,喉咙中毫无 意识地挤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啊……」 油腻的汁水从黄蓉阴户里溢得她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喷涌出来的时候, 险些把贾似道呛死,连他也没想到黄蓉会对口交这样敏感。「郭夫人的汁水真是 比蜜还甜哪。」贾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黄蓉刚刚泄出的爱液全都吞到嘴里,用手指 挑了粘乎乎一条细丝,站起身来,看着满面潮红,刚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黄蓉, 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抽出手指,又用刚刚舔了黄蓉阴户的舌头舔了舔黄蓉 的嘴唇。「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里脏吗?怎么居然还丢了身子?」 一时间黄蓉只觉无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在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欢好时才 会有些许的快感,而泄身更是闻所未闻,尤其是被一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淫棍这 样用嘴舔出来,贾似道的话就像针一样在她心里猛地扎了一下,让她耳边轰轰作 响。 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没能逃过贾似道的眼光,他看见黄蓉咬着嘴 唇摇头,便趁热打铁,把嘴凑到了黄蓉的耳朵边上:「郭夫人,你可是大侠郭靖 的女人啊,要是郭大侠知道你居然会被我舔出来,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还有 你的的孩子,郭大小姐,听说刁蛮得很,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么淫荡的母亲呢。」 这些话如同一个又一个霹雳,打在黄蓉的头上,震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贾似 道继续说道:「郭夫人,别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根本就是个风流淫妇,老夫玩 过的女人里,没有比你更快泄身的了。老夫闻听人言,这般的女人乃是天生的淫 妇,想必这些年郭大侠没有怎么和你欢好,你也……」忽听黄蓉小声道:「不要 说了。」 「什么?」贾似道假装没听清。 「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贾似道嬉笑着说道,「你不要脸,被人抓住铐起来还会泄 身子……」 「求求你不要说了!」黄蓉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喊起来,疯狂地摇晃着架子, 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着精神就要崩溃的黄蓉,贾似道哈哈大笑,他一把搂住黄蓉的脖子,对着 黄蓉的耳朵低声道:「不说可以,不过郭夫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不让老夫 动口,老夫可就要动手了。你自己说,是要老夫动口呢,还是动手呢。」 黄蓉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闭着眼睛摇头,贾似道狞笑道:「什 么都不说,那就是什么都要了?那老夫就既动口,又动手了。」 「不要!」黄蓉猛然睁开眼,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放了我吧!」 这是黄蓉生平第一次开口求人。 「晚了。」贾似道一阵狂笑,胯下巨阳砰然跃起,左手绕到黄蓉身后搂住她 的腰段,右手扶起自己的阳物向前顶去,鸡蛋大小的龟头费力地挤开两边滑腻的 阴户肥肉,顶在黄蓉两腿间早已一塌糊涂的蜜壶口上。 「相爷,别进来。」黄蓉哀求着,曾经的丐帮帮主女中诸葛这时只剩下了不 停哆嗦的力气,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毫无节制地流了满脸。贾似道淫笑着握住棒 身,忽然龟头前顶,佯作要进入,黄蓉只觉下身一紧,吓得大叫一声。 贾似道哈哈一笑,龟头向后略退,冷不防又顶了一下,黄蓉吓得又是一声尖 叫,如此几次,黄蓉连受惊吓,终于支持不住,正要开口再行哀求,却见贾似道 脸色骤然一变,眼中凶光突现,搭在黄蓉臀上的左手用力按下,同时自己腰身向 前猛挺。 立刻黄蓉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腑的疼痛,惨叫一声,手脚绷直,脑海里一片 空白。恍惚中,阴门已被一个硕大的圆球头硬生生向两边扯开,连着后面粗长的 棒身一齐闯入狭窄的穴道。虽然刚刚流出的大量爱液还未干涸,但贾似道的阳物 实在巨大,入得又猛,黄蓉细小的穴道根本无法容纳,疼得浑身颤抖,连声惨叫。 贾似道目送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黄蓉的体内,直到全部没尽至根,整个 棒身几乎被黄蓉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连动弹一下也是十分困难,龟头顶端则 已顶住了一个软乎乎的肉芽,正是黄蓉的穴底花心。 贾似道看看黄蓉,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已沁出汗珠,两颗贝齿咬着下唇, 苦痛不堪,于是略一拧腰,肉棒在穴中轻轻搅了一下,黄蓉身体一颤,两座乳峰 在胸前不住抖动。贾似道抓起一只乳峰,慢慢揉搓着,悠然道:「郭夫人,你的 身体里可紧得很哪。」 「退出去……」黄蓉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道,见贾似道摇了摇头,她又拼 出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相爷,求你了,退出去吧,民女实在受不了 了。」 贾似道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好吧,郭夫人既然如此难受,那老 夫也就不忍辣手摧花了,这就放郭夫人离开。」说着,双手握住黄蓉的腰身,将 肉棒徐徐向外拉出。黄蓉本是下意识的哀求,没想到他竟然会同意放过自己,因 此虽然拉出时的痛楚并不比进来时轻多少,还是喘着气忍痛勉强说出四个字: 「多谢相爷。」 这时贾似道已将肉棒拉至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黄蓉体内,听到黄蓉的话, 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老夫怜香惜玉,自当怜惜郭夫人,不过这么一来么, 襄阳的援兵可就……」 黄蓉此时已有些神志昏乱,陡然听到「襄阳」「援兵」,忙道:「相爷说襄 阳援兵怎样?」 「老夫早已说过,襄阳援兵何时发出,就要看郭夫人的了。」贾似道不慌不 忙地说道,「郭夫人聪明绝顶,自然能够想到怎么样才能让援兵发得更早一点。」 黄蓉身体陡然僵住,她意识到这老贼根本不是突然大发善心,不过是又在玩 猫捉老鼠的把戏,靠襄阳和援兵来要挟她,自己傲气一世,难道就这样听凭这老 贼戏耍,但眼下却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破局的好法子。 正踌躇间却听贾似道又说道:「老夫虽可掌控大宋兵马,不过蒙古兵么,可 就不是老夫所能掌控的了,只怕现在蒙古兵正在准备再攻襄阳,早一时发兵,就 早一时解危。」黄蓉本就心如乱麻,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 是不断喃喃重复着:「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 危……」 贾似道见黄蓉乱了方寸,心中暗笑,口中却道:「老夫先从郭夫人身体里退 出来,郭夫人自己好好想想。」正要退出,却听黄蓉急喝一声:「慢着。」 贾似道佯作一惊:「何事?」 黄蓉道:「民女求相爷发兵襄阳。」 贾似道冷然道:「那你知道该如何让援兵早日出发么。」 黄蓉小声道:「民女知道。」 贾似道点点头:「如何?」 黄蓉已经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胸前一对乳峰不住起伏,半响才用细如蚊蚋 的声音说道:「求相爷进来。」 「进哪里来?」贾似道故意提高了声调。 「进……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扭过脸去说道。 「老夫上了年纪,耳朵不好,还请郭夫人再说一遍。」贾似道淫笑道。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这一次黄蓉的声音比上次还要小一些,眼泪 却又流了下来。 「什么?还是听不清,看来人老喽。」贾似道摇摇头,「老夫还是……」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哽咽着说道,「哦。」 贾似道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老夫看你的身体可是不愿意得很 哪。」他看了看两人的接合部。 黄蓉没想到这老贼竟然如此卑鄙,然而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只得抽动下身 穴肉,将贾似道的龟头向里吸动了一下。贾似道这才大笑道:「既如此,老夫便 不客气了。」扶住黄蓉腰身,向里徐徐挺进,黄蓉咬牙忍痛,一声不吭,不一会 儿那龟头又已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黄蓉的花心上。 这是女人最耻辱的一刻,然而对于黄蓉来说心里反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 她知道:这老贼不会再戏耍自己了,比起刚才老贼几次要进未进,欲擒故纵的数 度惊吓,现在反而是最好应付的——只要忍着就行,不用再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样 了。 其实贾似道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欲火,只是他一定要将猎物彻底制服才会慢 慢享用,所以一直坚持到了这时,才开始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他并不急于狂抽 猛送,而是先让肉棒在黄蓉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黄蓉的肉穴撑开一些,否则一直 这么紧紧包着的话他干起来就费力得多,这几下只痛得黄蓉两只手紧紧抓住铐上 的铁链,脸上的肌肉差点没拧到一起。 贾似道却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脸,道:「别怕疼,心肝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着,将肉棒向后退出一半,然后向前大力一冲,龟头立刻重重撞在黄蓉的花心 上。黄蓉还没从抽动带来的剧痛中缓过来,下半身已经被花心上蔓延开的快感传 遍,幸亏刚才已经耗尽了力气,否则必定又要惨叫出来,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 张了张嘴。 这副不胜雨露的娇柔之态被贾似道全看在眼里,不由心中一荡,低下头啧地 在黄蓉嘴上亲了一口,道:「心肝儿,让你尝尝亲哥的手段。」说罢,抖擞肉棒, 尽情在黄蓉体内抽动起来。 虽然已经被撑开了一些,但黄蓉的阴道委实太紧,此时蜜汁也早已干涸,贾 似道的进出还是有些费力,生肉与生肉间的磨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黄蓉几乎 咬破了嘴唇,幸好每阵刺痛过后都有一股酥麻从穴底升起,多少减轻了一点痛楚。 她闭着眼睛,双手攥紧铁链,身不由己地被贾似道的冲击颠得上下起伏,耳 边只听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伴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在下半身就要麻木 的时候,忽然贾似道停止了动作,黄蓉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贾似道淫猥的声音 已经又响了起来:「郭夫人,我比你那靖哥哥如何?」 黄蓉没想到这时他还要出言戏弄自己,她知道这老贼不得满足不会罢休,但 她刚刚开始时便已打定主意再也不说一个字,反正到了这一步,谅这老贼也不能 再把自己怎么样了。贾似道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料想还不到火候,便也不再强 逼,冷冷一笑,又开始在黄蓉体内大力抽动,边抽边将左手食指按进黄蓉阴丘肉 缝上端,剥开肉膜,按到了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粒上,随着黄蓉身体在他冲击下的 运动,肉粒也在他的手指下弹动。 渐渐黄蓉只觉下身的痛楚开始消散,一股无名的快感从小腹压下,和穴底花 心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随着贾似道的每一次冲击而增强,残存的一点意识让她 惊慌不已,她知道她即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而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很快她就 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热度在不断上升,小腹开始抑住不住地起 伏着,一股股油腻腻的液体流进了肉穴,被那根杵进来的棒槌涂满了穴腔,而那 根棒槌则每次进来都要重重在她花心上敲上一记,花心中荡漾开的快感便像一根 弓弦一样扯得她的大腿抖动一阵。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急促地喘息起来。这时贾似道又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狠命地揉搓着,如果是在一柱香时间之前,这样的揉搓黄蓉只会感觉到痛楚,但 是现在,由于下身快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使她的乳房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充血膨大 了一圈,胀得难受,贾似道的揉搓让她的乳房的胀痛感不仅得以缓解,而且还与 下身遥相呼应,畅快感直冲上她的喉咙,只想让贾似道揉搓得更用力些。她现在 全身都已经流动着淫欲了。 与此同时,贾似道并没有放松对她蜜穴的冲击,下身的热力和快感越聚越多, 左冲右突,被堵在封闭的空间内无处释放,而那根肉棒还在不停地把快感塞进她 的下身,使她的下身鼓胀欲爆,肉穴中分泌的蜜汁越来越多,已经开始从肉缝中 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下。黄蓉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脑海中忘记了一切,心 无旁骛地等待着冲上顶点,然而就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即将来临之时,一切却戛然 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黄蓉全身立刻陷入了慌乱,如同落水者失去了救命稻草, 「别停!」她不由自主地喊道。 「老夫的功力如何?」是贾似道在说话。 「相爷好强。」黄蓉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比起你那靖哥哥呢?」 「还是相爷厉害,求相爷给个痛快吧。」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那你就大声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 「喊得越大声老夫就越用力。」 立刻黄蓉的呼喊声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 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 真舒服……啊……啊……」欲望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冲垮了她最后的堤坝,忘记 了一切的黄蓉在狂呼乱喊声中夹杂着她生平第一次疯狂的叫床。 贾似道并没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 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 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冲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 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没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 一声,猛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 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滚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 所有能量。「死了!」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 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猛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 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 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合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 利的刀也别想插进去。 地下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 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红光渐渐开始黯淡,贾似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黄蓉 的身体,把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出来的,还有两人混在一起的体 液,在地上洒了一大滩。 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看见黄蓉脸上仍是一片通红,低头不敢看他,便扳起 黄蓉的下巴,笑着亲了个嘴,道:「我的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 包你想要的都由你。」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贾 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 去。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黄蓉放声痛哭。 【全书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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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发表于 2018-2-27 15:38 只看TA 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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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丞相的囚妾—黄蓉(上) 醉歌 吕将军在守襄阳,十载襄阳铁脊梁。 望断援兵无信息,声声骂杀贾平章。 援兵不遣事堪哀,食肉权臣大不才。 见说襄樊投拜了,千军万马过江来。 襄阳城到底守了多久?历史告诉我们是39年。 黄蓉此时到底有多大?我把她定格在26——36,因为「十载襄阳铁脊梁」 而且这个时段的黄蓉最有韵味,最有假想空间! 有蓉迷笑了,我也笑了! 他说他会算,我说我也不是不会算,原著里,按曲三在牛家庄的说法计算, 蓉儿要比「靖哥哥」大四岁,按梅超凤在蒙古荒原的说法计算,蓉儿要比「靖哥 哥」大上七八岁哩! 呵呵!算了吗?我看还是算了吧!金先生给的就是一本糊涂帐! 君不见,《92神雕侠侣》中那历经千年不死的小龙女?姑姑迷的境界已超 凡脱俗到如此,十八年了,我等蓉迷又何苦要蓉儿老死襄阳! 贾平章者,贾似道也!一位比和珅还牛X的人物,在当今这个贪官无忌,权 贵横行的时代,我以此文,聊表寸心! 前有古人,后有来者,巨龙巨龙,你擦亮眼睛! ********************************* 1、妾 「啊——狗官——啊——放我下来——噢——我要杀——了你——啊——」! 黄蓉在铁架上挣扎嚎叫。 贾似道搂着她的双腿正在干她,她脚踝上的铁镣在贾似道的抽插顶日之下, 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这是黄蓉被囚于地下室的第四天,但被奸淫侮辱却说不清是第几次!这几天 来,黄蓉除了骂人就是被干,除了被干就是骂人! 有时候她也是光被干没骂人,那是因为她实在是骂不动了。这几天来,贾似 道没给黄蓉一粒米、一滴水,给的只是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精液! 「郭夫人,你骂你骂啊?老子干死你这个泼妇、淫妇……」 黄蓉骂得越凶,贾似道就干得越狠! 「狗官——你——啊——噢——!」 「哗啦啦」的铁镣声,鸡巴击打阴埠的叭叭声,堵截了黄蓉嘴里的骂声! 「噢——啊……呃……!」在大肉棒无休无止的抽插下,黄蓉越来越虚弱, 哀叫声越来越小,辱骂和反抗则已完全消失! 贾似道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可不想要黄蓉的命。于是,他退出鸡巴,放下黄 蓉的腿,停止了长达近一个时辰的奸淫。 「郭夫人,还有气儿吗?」贾似道走到一旁坐下,阴侧侧地说道。他所坐之 处有一副桌椅,桌上有一副茶具。他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又道:「要是以后江 湖传言,堂堂丐帮帮主被当朝的草包宰相干死,那可有趣得很呐!」 「呸!狗官,你不得好死!」黄蓉终于透过气来,又开口辱骂! 「狗官?呵呵,骂得好啊!」贾似道又呷了一口茶,道:「郭夫人呐,你生 在江湖长在江湖,不知道官场的路数,狗官!呵呵,我不怪你,不怪你!」 他笑吟吟地站了起来,一边说话一边踱近黄蓉,「我这官场的凶险不逊与你 的江湖,这官,不管是谁,只要他是官,他手上的血腥和人命就不比你们的江湖 魔头少!」 又道:「这人,只要他想做官,就得抓住一切机会向对手捅刀子,还多是在 背后下黑手的那种!捅死了以后,还得踩着那尸体往上爬,捅死的人越多,这官 就爬得越高,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吧,你得赶紧找靠山,奴颜婢膝、喊爹叫娘,不 然,你这官做不长久!」 黄蓉低头不语,贾似道越讲越来劲,在黄蓉面前踱来跺去,口若悬河,「这 样一些人就叫官,愚昧者称他们为父母官,聪明者骂他们为狗官,其实,这都是 在抬举他们,他们经过那般明争暗都打拼过来,已是满手血腥、毫无人性,这样 的官,能为国为民为大义?他们只能为自己!」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狗官!」黄蓉抬头怒骂,心底已是充满绝望! 「很不幸,郭夫人,他们确实都像我!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正拼了命往 我们这个狗官行列里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丈夫——郭靖郭大侠!他也 是无利不早起之辈!」 「胡说,狗官!你休要玷污我靖哥的名声,你不配说他!」黄蓉大声怒斥着 贾似道,手脚上的铁镣挣得「哗哗」直响。 「我不配?好,我来问你,郭靖可否说过『大丈夫空有一身本领、满腔热血, 却不能为国为民』的屁话?」 黄蓉怒瞪着贾似道,无言以对。因为这话郭靖真说过,还不止一两回。靖哥 那哀声叹气的神情让她心碎,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帮他达成夙愿,所以才陪他一 起到了襄阳。 「我们这些狗官贪的是权,贪的是利。你知道郭靖他贪的是什么吗?」贾似 道凑近黄蓉的脸,道:「他贪的是功,贪的是名!」 「狗官,你一派胡言!」 「贪权贪利不过违乱朝纲,贪功贪名却会祸国殃民!」 「狗官,住嘴!」 「郭夫人,你是个聪明人,但本相也不是草包!你想让郭靖获得功名、出人 头地,那祸国殃民之事、遗臭万年之罪,却想让本相去做,本相去背,对是不对?」 「呸!你本就是祸国殃民之徒,怎赖得别人,无耻小人!」 「呵呵!」贾似道笑道,「本相在无赖面前就是小人,在正人面前就是君子, 这本相的为人之道!」 「君子,你也配?」黄蓉恨恨说道,「你污了我的贞洁,却决口不提发兵之 事,你胆敢说你是君子?」 贾似道听罢,仰天闭目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郭夫人呐,你终于说出了 一句不带辱骂字眼的话来,哪怕提及你的贞操!可见本相手中的救兵在你的心中 有多重要!」 又叹道:「郭靖好福气啊,有这样的妻子,真是羡煞旁人!」 又凑近黄蓉的脸,道:「郭夫人,你嫁给我吧!」 黄蓉惊愕不已,张大了嘴,道:「你……你说什么?」 贾似道直起腰来,道:「救兵如此重要,岂是数度春宵就能换得的!况且, 这几日你并未好好伺候本相,我岂能发兵!你若嫁与本相,情况自当不同,救兵 即刻就有!」 黄蓉怒道:「荒唐,我已是有夫之妇,有儿有女,怎能再嫁与你!」 贾似道道:「这个好办,方法有二,其一,本相传令杀了郭靖,你以寡妇之 身堂堂正正嫁进我贾府,本相助你日后功成名就!」 「你敢!」黄蓉怒喝。 「其二,留着郭靖,你偷偷嫁与本相,我呼之你则来,挥之你则去,本相助 你夫妻二人日后功成名就!」 「你……你做梦,狗官!」黄蓉羞愤难当,「大宋天天有死人,怎不见你死, 狗官!」 「呵呵!郭夫人,一连骂了两个『狗官』,可见你对方法二的反感!」贾似 道笑眯眯地说道,「好吧,那本相就随了你意,按方法一去办!」 贾似道说完,穿好裤子、整理好衣帽,扬长而去! 黄蓉心乱如麻,一时瞠目结舌不知说啥好,眼睁睁地望着贾似道离去。 「狗官……你敢……你……回来……」 黄蓉「哗啦啦」地挣扎着,她知道这个奸相什么事都敢干,靖哥虽然武功高 强,但生性耿直,绝不是这个奸相的对手! 几天以来,黄蓉滴水未进,饱受折磨,身体早已虚弱不堪,现在又加上心急 如焚、一番挣扎,她眼前金星直冒,慢慢晕了过去! 一丝不挂的黄蓉懒洋洋地靠在一棵桃花树上,和煦的阳光舔着她那白晰的皮 肤,真温暖啊,她心里由衷地感叹!突然,腿间那裸露的「羞处」被什么碰到, 她倐地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两名侍女在用热水擦洗她的裸体,她仍然被箍锁在冰冷的铁架上! 这两名侍女一个叫秋香,一个叫春梅,她俩每天都会来替黄蓉擦洗身体,每 次擦洗后不久,贾似道就会进来奸淫侮辱她! 开头两天,俩女并不说话,静静地擦洗干净黄蓉之后就静静地离开,黄蓉心 中窝火憋屈,也懒得搭理她们。 后面两天,俩女开始说话,向黄蓉介绍自己,并小心地赞美起黄蓉来,说她 身材好、皮肤白、生得标致!黄蓉闭目守关,依旧没搭理她们! 今天是第五天,坚强的黄蓉已是极度虚弱,两眼无神、嘴唇龟裂! 「水……水……给我水……」黄蓉终于支持不住,开口与她俩说话,但声如 蚊呐,忙碌的二女并未听见。 看着逐日虚弱的黄蓉,二女心中生起怜悯之情。 那个叫春梅的丫头拨旺火盆,端近赤裸的黄蓉身旁,道:「夫人,你就从了 我家老爷吧,这样下去你会死掉的!」 秋香淘洗干净脸帕,一边擦拭黄蓉的身体,一边接话说道:「就是啊,夫人, 从也是被糟贱,不从也是被糟贱,你怎么就想不开呢?若是死了,可就全坏了!」 「水……给我水……」黄蓉费尽力气提高了嗓音。 这回二女总算是听见了,但都面露难色,道:「夫人,我们知道你很饥渴, 但没有老爷的准许我们是不敢给的,否则,老爷会生生打死我们!」 「你……你们……去叫他……来……」黄蓉气弱体虚,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 等不到奸相主动到来了。 「诶!」二女应道,收拾好东西,飞快地走了出去。 果然不出所料,当贾似道兴冲冲地进入密室时,黄蓉早已昏迷在了铁架之上! ********************************* 「夫人,夫人,你醒啦?」黄蓉幽幽睁开眼睛时,发现秋香正在喂她吃糖水 稀饭。 「夫人,你都昏迷两天了,来,再吃点!」 黄蓉咽下一口粥,问道:「这……是哪里?」 .「这里是我家老爷的卧房!」 . 黄蓉听罢,立刻从床上弹起,她怎么能够睡在奸相的床上! 但是,她身体虚弱因起得太猛,「咕咚」一声又跌回到床上! 黄蓉暗运几口真气,定了定神,推开丫头,终于下床站稳! 「这,这是什么?」黄蓉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怒问两名侍女。 黄蓉此时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袍,里面真空,身体「秘密」隐约可见! 她长这么大,这种淫秽物品莫说穿戴,连见也是头一回! 「夫人,这不关我们的事儿,是老爷给你穿的!」二女一脸的惊惶。 黄蓉气忿地走到床头衣橱前,翻箱倒柜地寻找适穿的衣服。但找来找去都是 奸相的男装衣物,没有适合她穿的衣裙。无奈之下,黄蓉拿起一件紫色的男装长 袍穿在身上,拿起打狗棒就往外走。 「夫人,等一等!」春梅叫道。 「好吧,你二人随我一道离开,走!」黄蓉回头招呼两个丫头。 「不是,夫人,襄阳来了一名男子,已被老爷叫去书房问话」 「啊!」黄蓉大惊,此人莫非是靖哥?自己数日不归,导致靖哥来寻?又或 是奸相昨日所言,传来靖哥要加害于他? 黄蓉满怀焦急,问道:「快,带我去书房!」 俩女带着黄蓉出了屋,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书房前。 春梅道:「夫人,就是前面这间屋子!」说完,牵拉秋香躲了开去。 黄蓉略微迟疑,便猫身潜行到窗下,扒缝往里细看! 原来来人不是郭靖,却是吕文德手下大将范天虎。 范天虎秉性粗暴滥杀,虐待下属克扣军响,口碑在襄阳军中极其不好,但却 是征战沙场的一员猛将,黄蓉认得此人! 范天虎此时也在苦苦乞求贾似道发兵襄阳。 范天虎道:「丞相,襄阳扛不住了,半月内若无援助,襄阳就不再是咱大宋 的了哇,丞相!」 贾似道正坐在案桌上位翻看书卷,头也未抬,漫不经心地对范天虎说道: 「范将军,要兵去找皇上,军权兵符都在皇上那里,你找我有何用!」 范天虎道:「丞相啊,皇上手中只有10万兵马,就算他肯全给也是远远不 够的啊!再说,谁不知道丞相比皇上有办法、比皇上管用啊,丞相!」 「大胆范天虎,你是活腻了还是活糊涂了?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贾似道 猛地站起,扔掉手中书卷喝道。 范天虎「卟嗵」一声双膝跪地,道:「丞相恕罪,属下粗鄙,说话不会绕弯 弯,只要丞相发兵救襄阳,治天虎什么罪都可以!」 贾似道上前抬腿猛踹范天虎一脚,道:「本相哪里有兵给你,哪里有兵?饶 你不死,滚!」 范天虎抱住贾似道的腿,求道:「丞相,你有办法,你有兵,救救襄阳吧!」 贾似道又是几脚将范天虎踹翻在地,斥道:「你个匹夫,少来添乱,襄阳的 事轮不到你来说话,滚滚滚!」 又喝道:「你若再不走,本相就锁你进大牢,一个兵也不给,滚,快滚!」 范天虎抹着眼泪爬起,向贾似道施了一礼,无可奈何地走了。 黄蓉翻窗而入,打狗棒倐地一下顶到贾似道的胸口,娇喝道:「奸相,你怎 敢如此对待范将军?吃我一棒!」 贾似道面露喜色,道:「郭夫人,醒了?」说完就欲欺身上前。 黄蓉手腕发力,将贾似道顶了回去,道:「奸相,我与你的账稍后再算,现 在快快发兵!」 贾似道恢复正色,伸手握住打狗棒,将棒端放到了咽喉上,道:「郭夫人, 朝这儿捅!」 黄蓉错愕不已,这奸相居然不怕死! 又听得贾似道叹息道:「唉!皇上问我要钱,你等问我要兵,忽必烈问我要 土地,这鬼丞相不当也罢!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做个自在 风流鬼,这一摊子烂事儿就让赵必那老王八操心去吧,来,动手,郭夫人!」 黄蓉越发错愕,不想这奸相也有这许多无奈,特别是后面提及的八王爷赵必, 黄蓉是略有耳闻,此人主和不主战,若是这奸相的一身的权力落入他手,恐怕江 北一带的土地和性命都会在一夜之间被他出卖殆尽! 黄蓉收回打狗棒,道:「奸相,我要你狗命有何用,你说,援兵有何难处?」 贾似道松了一口气,微笑道:「难在你处,你若答应嫁与我,千难万险皆迎 刃而解!」 黄蓉将打狗棒一挥,又顶到贾似道的咽喉,喝道:「奸相,你若再提此事, 我真就杀了你!」 贾似道面无惧色,道:「郭夫人,你就两条路,要么嫁我,要么杀我!况且, 若本相不想死,你未必真能杀我!」 黄蓉仰面长叹,今日此局真就是个死局吗? 危急的襄阳,执着的靖哥,他绝不会舍下危急的襄阳而去;范天虎,一个粗 鄙之人,为了襄阳他居然流泪,居然跪了奸相;自己的贞洁已被奸相残暴地夺去, 这一身臭皮囊还值得珍惜吗?杀掉他?奸相那一身莫测的武功她领教过,今日能 否全身而退自己都没把握;不能全身而退,又被他关回密室?想想都不寒而栗; 若真杀掉了他,大权落入那主和的赵必之手,后果比现在还要堪忧! 贾似道回到案桌旁坐下,道:「郭夫人,你就拖吧,襄阳可就只十五日,筹 备兵马粮草需要数日,开赴襄阳需要路程数日,过了这几日,就算你肯嫁,本相 也不能娶你了!你呀,就等着给战死襄阳的郭大侠收尸吧!」 黄蓉银牙一咬,道:「好,奸相,你且说说你有多少兵马?」 贾似道:「20万!」 黄蓉道:「不够!」 贾似道心中一喜,暗忖:好啊,就怕你不贪! 又道:「加上九江王的5万,25万!」 黄蓉道:「不够!」 贾似道:「再加福州王的5万,30万!」 黄蓉道:「这个王那个王,你能本事弄到吗?」 贾似道:「你能保证嫁与我,本相就能保证弄到这许多兵马!」 黄蓉道:「好,我就嫁与你,但不是呼之来挥之去,只十日,十日后,我要 带30万大军回襄阳!」 贾似道大笑,道:「郭夫人,十日春宵换我30万大军,你当你下面是『金 镶玉』啊?」 黄蓉双眼泛红,道:「你待怎样?」 贾似道看着双眼泛红的黄蓉,知道不能逼她太急,此女非凡,能松动口风已 实属不易,否则,前功尽弃。 遂和颜悦色地说道:「郭夫人,你非官非兵,如何能带得30大军?这30 万大军本相心中自有良帅,你不必操心,十日内本相也定能凑齐30万大军和粮 草!你看啊,这许多人马安置在何处最好?襄阳城断然是盛不下的,你说说看!」 黄蓉想也没想,直接答道:「南阳隆中山!」 贾似道听罢,拍案叫绝,道:「哎呀,妙!那里还真是个屯兵的好所在啊! 这样一来,蒙古人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咨意围攻襄阳了!妙,实在是妙!「 他又起身走近黄蓉,抚掌道:「郭夫人,再说我俩的嫁娶之事,十日不是嫁 娶,那是通奸!本相知你苦衷,也做出让步,你就嫁我一年,一年之后,你我各 行其道,如何?」 黄蓉惊道:「一年?我……我怎能待在此地一年之久,不行!」 贾似道:「你只管答应,剩下的事儿交与本相来办!」 黄蓉道:「不行!」 贾似道:「一年之内保襄阳无事,你名节无损,如何?」 黄蓉道:「不行!」 贾似道:「一年之内保襄阳无事,你名节无损,全家无忧,如何?」 黄蓉道:「不行!」 贾似道:「好吧,只要我不死,保你呼风唤雨,名节无损,郭靖出人头地, 江北平安无事,如何?」 黄蓉:「……」 贾似道笑了,他轻抚着黄蓉的肩头,道:「你呀,衣服都穿上我的了,还在 此跟我较劲半晌,真是服了你,郭夫人!」 黄蓉一棒撂开贾似道的手,走到墙边面墙而立,道:「你快去调兵!」 贾似道笑道:「不急,等你我成亲之后再说!」 黄蓉:「何时成亲?」 贾似道:「不急,须择个良辰吉日!」 黄蓉:「不用择,就今晚!」 贾似道:「……」 ********************************* 贾府的偏厅灯红酒绿,喜气洋洋! 因为贾似道是纳妾,按照贾家的规矩,只能在偏厅操办。 黄蓉是偷嫁,巴不得越低调越好,所以,贾似道除了宴请本府上下的人之外, 也没请什么亲朋好友来贺喜! 三跪九叩之后,黄蓉正式成为贾似道的第28房妾侍! 因为贾似道的性欲极强,娶了不少小老婆,但都经受不住他的大鸡巴日弄, 上吊的上吊,服毒的服毒,投井的投井,前前后后相继死去,就剩下原配正妻贾 夫人王氏傲立不倒! 而王氏之所以能够傲立不倒,那是因为贾似道对她失去兴趣,很少和她同房 的缘故,所以贾似道一直没有子嗣后代,赫赫贾府一直香火凋零,人丁不旺! 黄蓉端起一杯茶,献敬到贾夫人面前,道:「姐姐请喝茶,日后有劳姐姐照 顾!」 贾夫人板着脸,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道:「贾家兴旺,就靠妹妹你了!」 说完叭地一声放下茶杯,起身离去! 贾似道也不生气,上前搂了黄蓉,道:「走,郭夫人,我们洞房咯!」 黄蓉被贾似道横抱着进了洞房,这个洞房就是贾似道的卧房,此时已是焕然 一新——红的地毯红的烛,红的被褥红的帐! 黄蓉坐在桌边不肯上床,那床上有机关,床下就是囚禁她五日的密室,让她 觉得伤心又渗人,很不舒服! 贾似道道:「好吧,郭夫人,明日我就叫人来把这卧房改上一改!今晚我俩 打地铺,哈哈,长被大床,真是好施展啊!」 说完,贾似道就将大红「囍」字被褥扯下床来,三两下在地上铺好,舒服地 躺了上去。 黄蓉道:「哪里有这样的!」 贾似道正色说道:「郭夫人,那样不行,这样也不行,你不要跟我斗心眼!」 见黄蓉没回应,贾似道又道:「郭夫人若是信不过我,那你还留在此处做什 么?现在走本相也不会拦阻你!」顿了顿,见黄蓉没动,又道:「你既然留了下 来,就要一心一意地做本相的妾侍,不要耍心眼,否则,你若耍赖,本相也做小 人,包你后悔莫及!」 最终,犹豫半晌的黄蓉脱去了大红外衣,穿着白色里衣躺上了地铺。 今晚,她是新娘,就算有千种理由、万般无奈,「那件事儿」无论如何也是 躲不过的! 黄蓉侧身背对贾似道躺着,如芒刺在背,很不舒服! 贾似道满心欢喜,美人终于就犯、终于上床了! 他伸出双手从后背抱住黄蓉,黄蓉难受地扭动挣扎……但无济于事,贾似道 的两只手已强硬地袭到她的胸前,揉搓起那对大奶子来! 「哎呀——」黄蓉羞红了脸,急忙掰扯那淫猥的双手。 掰扯中,贾似道松开了双手,双手下移,一下就扯掉了黄蓉下身的裤子! 「呀——」黄蓉一声叫唤,本能地夹紧双腿,向后击打出一肘!这一肘结结 实实地打在了贾似道的身上,贾似道「喔」了一声,心中火起,骂了一句,又听 得「嘶啦」一声,黄蓉的衣服就被撕裂,连同大红肚兜一起被贾似道扯下,扔到 了地上! 黄蓉挣脱纠缠,从地铺上爬起,躲到了红帐里,道:「丞相……不要这样」 贾似道揉着胸口坐起,冷冷地说道:「郭夫人,你已是本相的女人,本相为 何不能这样?」 黄蓉道:「我今晚不想!」 贾似道依旧揉着胸口,冷冷地说道:「你不想?那30万援兵你想不想?啊? 今晚不遂本相心愿,一切免谈!「 过了一会儿,黄蓉捂着上下羞处,光溜溜地从红帐里走了出来,静静地躺倒 在地铺上! 贾似道立即压趴在黄蓉的身上,一边揉搓双乳一边亲吻啃咬——从额头亲吻 到嘴唇——从嘴唇亲啃到胸部——从胸部亲啃到腹部——从腹部亲吻到大腿…… 贾似道扳开黄蓉的双腿,全力舔吻吮吸黄蓉那腿间的「肉洞」! 黄蓉哪试过被人这般亲吻,嗞嗞声中,娇躯被吮吸得不住地颤抖! 「呃——」她原本打定主意不叫出声,但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她还是难免呻 吟了起来! 贾似道一听来了精神,一边更加用力吮吸,一边出言调逗,「郭夫人呐,你 不光脸蛋身材诱人,连这屄也生得万中无一,女人的这东西我见得多了,见你这 般秀丽的还是第一次!」说完,又在黄蓉的美屄上狠嘬了几口! 黄蓉被嘬得又是几声呻吟,几下颤抖! 贾似道脱掉裤子,掏出巨大的鸡巴,左右拉开黄蓉的双腿,将大龟头顶到了 屄口上,道:「郭夫人,放松,本相要进来了!」 贾似道顶插了几次,都没法插得进去,不知是因为他的肉棒太过巨大,还因 为黄蓉太过紧张,导致阴门收缩得太紧太窄!对于这样的事情,贾似道常有遇到, 有的是处理经验。 他放下黄蓉的双腿,拿来枕头垫在黄蓉的屁股下面,双手掰开阴唇,再将大 鸡巴对准肉洞,挺腰就刺! 「啊——」黄蓉苦叫一声!大龟头挤进了阴道! 贾似道这才松了掰弄阴唇的双手,复抓起黄蓉的两条玉腿,又一挺腰,大鸡 巴又进入一大截! 「啊——」黄蓉又是一声苦叫! 贾似道说话了,语气中带着狂跳的心声:「郭夫人,感觉怎么样?没撑坏吧?, 你自小习武,身板强健,下面也比一般女人结实,又生育过三胎,应该受得住的, 要相信自己!」 说话中,已温柔地抽插起来! 这是什么话,黄蓉真想一脚踹翻身上的这个男人,但理智告诉她踹不得! 凡事万物,皆有其因果,皆有其舍得!对此,黄蓉今日领悟得透心彻骨,她 只能忍受,只能屈从! 贾似道的抽插逐渐快起来! 黄蓉银牙紧咬,鼻息粗沉! 贾似道又说话了:「郭夫人,莫压抑自己……叫出来吧……会好受很多!」 说话中,又加快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被抽插日弄的黄蓉,心中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前几日在密室被奸淫,印记 里全是愤怒和疼痛,没有一丝良好的感觉。现在愤怒已逝,疼痛感渐消,转而升 起无限的耻辱和一丝舒爽! 「噢——慢一点……好撑……怕!」黄蓉叫出声来,胸中的郁闷确实减轻了 许多! 贾似道听罢,面露喜色,听话地放慢了抽插! 又微笑道:「郭夫人,你把双腿往左右开大一些,这样下面就不会那般紧凑 了!」 鬼使神差,黄蓉照做了! 贾似道将双手撑在黄蓉腰际两侧的地铺上,挺腰耸臀,大起大落地插日起黄 蓉那迷人肉穴来! 「啊——不——啊——」黄蓉接连叫唤,感觉心都要被插碎了! 「啊——天——啊——」前所未见的大肉棒,插出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噗嗞——噗嗞—— 贾似道越插越兴奋,但他仍然不忘安慰身下的美人两句:「郭夫人,你听… …你的下面已经打开了……有间隙了……没那么难受了吧?」 说完,又奋勇地插日起来! 噗嗞——噗嗞—— 黄蓉的难受早已被无尽的舒爽淹没! 「啊——噢——」大肉棒尽根插入,娇躯不住地颤抖! 那是插得太深,突破子宫颈,日到花心了! 靖哥从未干得这么深入,黄蓉心里一阵害怕,忙道:「丞相……退……退… …太深了……唔……」 贾似道:「叫相爷,以后都叫我相爷,郭夫人,你要记住!」 黄蓉:「嗯……相爷……退一点……啊——」 贾似道又狠插了数次全根,才余意未尽地抽出鸡巴! 他把黄蓉翻转过来,将枕头垫在了黄蓉的小腹之下。 黄蓉喘着气,羞红着脸,这枕头居然可以放在这些地方,她算是开了眼了。 但她哪里想得到,以后在这床第之间,让她大开眼界的事儿还有很多很多! 贾似道掰开她肥白的臀肉,将大鸡巴对准阴门,徐徐挤了进去! 「啊——」虽说经过刚才的交媾,阴道里已湿滑了许多,但当这根巨阳插入 时,黄蓉还是被撑得叫出声来! 那家伙实在是太大了! 贾似道抚摸着黄蓉的光滑玉背,赞道:「郭夫人,你都三十几岁,是三个孩 子的娘了,皮肤怎么比大闺女还要滑啊?」 说完,按紧黄蓉的细腰,挺动青筋暴露的鸡巴,忘情地插日起来! 「啊——不——痛——相爷——好痛!」换了一背插的姿势,黄蓉觉出痛来! 她与靖哥,也就仅是一个「男上女下」的趴日姿势,一干十几年! 这样前所未用的姿势,以及前所未见的鸡巴,日到了她前所未被日的地方! 犹如破处,自然就疼痛! 贾似道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他心中惊喜不已,再也收拾不住胸中的满腔欲火, 放肆地插日起来……双手按紧黄蓉的柳腰于地铺,如案板俎肉…… 叭叭叭叭叭!小腹撞击白嫩臀肉的声音! 「啊——停——相爷——啊——停下——」 黄蓉想挣脱,想爬起,但哪有那么容易! 贾似道的双手大而有力,将她死死按在地铺之上…… 叭叭叭叭叭叭叭! 「啊——不——啊——呜——」黄蓉哭叫着,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黄蓉的身体在伏冲,白臀在荡漾…… 贾似道的眼睛在冒绿光,大鸡巴在白臀下快速地出没……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频繁而清脆的肉击声中,黄蓉的声音渐小,不再扭动挣扎,只是身体在大力 的插日下机械地向前伏冲着! 她被干晕了!被干晕在洞房里!被干晕在地铺上! 兽性大发的贾似道没有发现这情况,仍旧在大力插日、奋力顶耸……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肉击声一直在响……一直在响…… 红蜡烛啪啪地流着泪水,直到它燃尽成灰!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似道淫意暂足,想换个姿势再干,翻转过黄蓉一看,已 是花容失色,晕迷多时! 「郭夫人?郭夫人?」 黄蓉鬓角是汗,眼角是泪,早已不能应答! 2、调兵 「醒醒!相……丞相!醒醒!」 天已大亮,一双白嫩的玉手摇晃着贾似道的肩膀。 贾似道睁开沉睡的双眼,朦胧一看,道:「郭夫人,别吵,再睡会儿!」 说完,一翻身又睡沉过去。 黄蓉一掌拍在枕头上,大声道:「贾似道,你不要再睡了!」 被黄蓉这样一搅和,贾似道才算清醒过来。 但他居然又冒出一句不着云天的话来,「郭夫人,这个,按理呀,今天我们 是不是该回一趟娘家?」 这话一出,气得黄蓉差点儿呛着! 贾似道笑呵呵地爬起穿好衣服,回头一看,黄蓉仍然裹着大被坐在那里。 遂道:「郭夫人,你还想睡?没门,跟本相一起调兵去,别赖在床上!」 黄蓉道:「我穿什么,衣服在哪里?」…… 早饭过后,贾似道带着黄蓉钻进官轿,官轿抬出了相府,直抬到皇宫门外才 落轿停下。 贾似道对黄蓉说道:「郭夫人,你在轿内等我,我去问皇上要些东西,否则, 调不动兵马!」 「嗯!」黄蓉点了点头。 贾似道伸手在黄蓉的粉脸上掐了一掐,笑着下轿进宫而去! 黄蓉此时已是一身青衣小吏的打扮,戴着长耳朵的小吏帽,模样甚是乖巧, 别有一番韵味! 半个时辰过后,贾似道撩开轿帘,钻了进来。他递给黄蓉一口宝剑,道: 「这是尚方宝剑,背好!」 尚方宝剑的出现,让黄蓉知道了此行的艰难,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艰 难几乎搭上了她二人的性命! 为了不暴露身份,黄蓉没带打狗棒,这尚方宝剑正好成了她的防身之物! 官轿又起程,一直抬到了枢密院门口,门口有五马三人恭候着他们!贾似道 和黄蓉下轿上马,直奔西郊李辉的大营。 那三人是枢密院的官吏,是贾似道的下属。他们心里犯着嘀咕——这背剑的 青衣小吏是谁,生得唇红齿白、目清眉秀,莫非是宫里的公公?怎么又穿着枢密 院的吏袍? 贾似道没说什么,他们也不敢多问! 五匹马冲出临安城门,很快就到了西郊李辉的大营。 李辉,将门之后,深得理宗器重,掌管着朝庭的10万兵马。因此,他心高 气傲、刚愎自用!虽说南宋武将不如文官,但他手里有10万兵马,所以很不识 时务,眼中只有当朝皇上。 贾似道这个当朝宰相,李辉自然也没放在眼里! 「李辉出来见我!」贾似道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到营门口就大喊大叫。 哨兵一见是丞相亲临,忙施礼道:「请丞相稍等,容小人通报!」 不一会儿,传令官迎出,施礼道:「大帅有令,请丞相大帐相见!」 贾似道大声喝斥道:「叫李辉出来见我,否则,本相这20万兵马就不给了!」 传令官一听,连忙赔礼道:「丞相大人息怒,请再侯片刻,末将这就去请大 帅出来相见!」 又一会儿,李辉匆匆迎出,满脸堆笑,道:「丞相恕罪,丞相恕罪,李辉失 礼了!」 贾似道:「李辉,你个滑头,本相不说有20万兵马在手,你还真敢不理我!」 李辉道:「丞相哪里话,哪里话,呃,兵马在哪里?」 贾似道摇指斥道:「你,你看你这样儿,我,我找孟大璧去!」说完,转身 欲上马。 李辉连忙拖住贾似道,道:「丞相,您息怒,您息怒,您找他干啥?他哪有 我会带兵啊,您息怒,我这里赔礼了!」说罢就是深深一揖。 贾似道转回身,道:「10万兵马你就傲然如此,再给你20万岂不是要扯 旗造反?」 李辉一听,赶紧跪地盟誓:「丞相言重了,我李辉若有不忠,天打五雷轰, 甘受千刀凌迟!」 贾似道笑叹一口气,扶起李辉,道:「李帅请起,你的赤胆忠心,皇上是明 白的,所以今才令我来为你追加20万兵马。」 又道:「不过,皇上也是两难呐,你跟孟大璧都是难得的帅才,今发兵救襄 阳,只能一人带兵前往,我就先来了你这儿,你到好,差点逼着本相去找那孟大 璧!」 李辉又跪谢到地,道:「谢皇上器重,谢丞相栽培,李辉立誓,对皇上丞相 肝脑涂地、至死不渝!」 贾似道笑扶起李辉,道:「对皇上尽忠就好,对本相就不必了!」 说罢,掏出兵符递给李辉,道:「李帅,你拿此兵符速去郢州整编孟大璧的 10万水军,要对孟帅客气,收起你那臭毛病!」 李辉接过兵符,欣喜若狂,道:「丞相请放心,李辉定能办好此事。」 顿了一顿,又道:「丞相,还有10万在哪里?」 贾似道眉头一皱,咬牙道:「瞧你这出息,本相这就去给你弄,带上你的1 0万兵马,到郢州西郊扎营等我。」 贾似道留下一名官吏,协助李辉去整编军队,然后翻身上马,带着黄蓉和另 外两名官吏向西疾驰而去。 黄蓉与贾似道并肩疾驰,粗声道:「丞相,10万水军弄到襄阳有何用?长 江沿岸不就空虚了吗?」 贾似道:「郭夫……,说是水军,其实有一大半都守在岸上,李辉有办法将 这群旱鸭子变成山狗。本相也是没有办法,大宋就这些作料了,若襄阳失守,长 江郢州也守是不住的,留他们在那处又有何用?」 黄蓉无语。听得贾似道又叹道:「唉,只是可惜了孟大帅,他在长江就是一 条龙,离了长江就是一条死龙!不然,让他领兵到襄阳,可比这李辉强许多!」 转眼间,四人四马飞奔上了官道。官道又称驰道,又宽又大又平整,号称古 代的「高速公路」! 天刚暗下来,四人就进入了赣州界地。 天黑时,四人就住进了驿站。 驿站很简陋,年老的驿丞端上粗茶淡饭招待四人,四人吃了几口,都没法下 咽,两官吏把老驿丞一顿臭骂,老驿丞蹲缩在屋角不敢言语! 一官吏骂毕,从包袱里掏出一袋煎饼献到贾似道面前,四人这才填饱了肚子! 驿站只有两间睡房,两吏一间,贾似道和黄蓉一间。 老驿丞提来两桶热水后离去。黄蓉关好门窗,拿出脸帕,准备洗涤满身的汗 渍和尘土。 「丞相,你转过身去!」 「哦!」贾似道懵懂地应了一声,转身就灯翻看着手里的文件。 其实,黄蓉何止要洗汗渍尘土,她的下体昨夜被贾似道一顿暴操,阴埠一直 红肿未消,再加上今日骑马赶路,那里早已是苦不堪言! 贾似道突然明白过来,猛地回头望向黄蓉。 「呀!」黄蓉一声惊叫,脸帕捂住羞处蹲了下去,羞道:「丞相,你…… 你转过身去!「 贾似道却没听她的,反而来了兴致,笑嘻嘻地走近黄蓉,轻声道:「郭夫人, 你在干什么呢?让我看看!」 驿站的墙壁布满裂缝,房屋之间不能隔音。黄蓉的惊叫和挣扎之声飘进了隔 壁房间的二吏耳朵里。 一吏拍着另一吏的肩膀,小声说道:「喂,睡着了吗?」 另一吏答道:「干嘛?」 「你说哈,咱们的丞相是个大色鬼,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哈,搞死了很多女人 我们也知道,可是哈,他现在在隔壁房里搞男人,你知道吗?」 另一吏赶紧往外挪了挪躺在床上的身体,摔开肩膀上的手,斥道:「瞎说嘛 哪,你,你离我远点!」 天刚亮,四匹快马就冲出了驿站,驰上了官道。 九江王赵倗,祖上随太祖皇帝在陈桥起兵,冲锋陷阵,夺得天下。赵匡胤为 了稳定皇位,弄了一出史上有名的「杯酒释兵权」把外姓番王、郡王皆削为平民, 独留赵姓兄弟镇守四方。赵谱被封九江王,子死孙继,世袭罔替。到赵倗这里已 是第五代。 随着南宋连年不断的战争,江西一带的强盗草寇也越来越多,九江王为了维 护地方的平安,兵马也由最初的几千飙长到现在的几万。据贾似道的耳目走狗汇 报,九江王的兵马有5万以上。 这个庞大的数字让理宗坐立不安,当贾似道向他提出调九江王的兵马抵御外 侵的主意时,他欣然应允。 但真正要将此事做成,又谈何容易! 午时,贾似道等四人四马来到了九江王府。王府管家迎出,作揖道:「王爷 已上庐山狩猎多日,请几位大人进府歇息等候!」 贾似道一声冷笑,道:「哼,躲我!要本相等到何时?」 管家道:「小人这就派人上山,请大人稍候。」 贾似道又是一声冷笑,道:「赵倗,跟本相玩这招,你还太嫩!」 说罢,勒转马头,带领四人直赴庐山。 庐山,有巍峨挺拔的青峰秀峦、有喷雪鸣雷的银泉飞瀑、瞬息万变的云海奇 观,素有「奇秀甲天下」之美誉。 贾似道在山脚望山兴叹,一叹庐山之美,二叹寻人之难。 「茫茫一座大山,连绵十里不断,如何才能寻得九江王的藏身之所?」 「放火烧山呀!」黄蓉早有主意,「这么大的一个宝贝着了火,何愁九江王 不现身?」 这个主意够毒的,但黄蓉也是被军情所逼。狐兔藏于草,只好使草尽,襄阳 等不起! 贾似道大声赞同,向身旁的官吏发话:「传江州知府来,带人烧山!」 这时,山脚闪出一帮人来,高声道:「丞相且慢,王爷有令,请几位大人随 我等上山!」 「滚一边去!」贾似道怒道:「叫赵倗下来,快点!」 几人楞在那里,天下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对九江王这般无礼! 黄蓉也刮目侧看贾似道,那刚毅的脸庞让她心里生起几丝敬怵! 不多时,赵倗走下山来,笑道:「老贾,何故大发雷霆啊?看你把我的人都 吓倒了。走,走,随本王上山,射杀大老虎去!」 黄蓉定睛一看,这九江王生得身长腿短、满脸胡子、干瘪瘦削、很是丑陋! 但目光如电,鼻若鹰喙很是犀利! 贾似道这才翻身下马,笑迎上前,道:「王爷好闲情,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赵倗道:「老贾,见你笑一笑也是不容易啊!」 贾似道:「我哪里笑得出来啊!皇令在身,忙得很!我要的5万兵马可准备 妥当了,王爷?」 赵倗:「嗨!你老贾可真没意思,开口就是皇令政事,累心!走,杀大老虎 去!」 贾似道:「别,王爷!5万兵马在哪里?」 赵倗:「好好好,带你领去,你这人,可真没意思!」 ********************************* 看着面前的这一片人马,黄蓉满脸不悦。 贾似道也阴沉着脸,扭头对赵倗说道:「王爷,你看我老贾象乞丐吗?用这 些老弱病残来打发我?并且,你这也不够5万哪!」 赵倗苦着脸回答:「老贾,我也难啊!这兵要自己募,马要自己买,响银也 是我自己掏,腰包里没银子啊,哪里养得起那许多兵马!」 贾似道冷笑道:「王爷,你九江的税赋有多少,本相一清二楚;那些山贼草 寇每年给你的孝敬有多少,本相也一清二楚;你有多少精兵良马,本相也一清二 楚。把这些人马统统给我换掉,少在本相面前装蒜!」 赵倗也冷笑道:「丞相可别乱说,本王就这些人马,要不要随你便!」 贾似道:「你可接到圣旨?」 赵倗:「接到,那又如何?」 贾似道伸手拔出黄蓉背上的尚方宝剑,压到赵倗的脖颈上,恶狠狠地说道: 「好你个赵倗,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5万精兵良马,你若少一马一卒,休怪本相 治你欺君之罪!」 赵倗也不示弱,反唇怒斥:「贾似道,你活昏头了?这是本王的九江,不是 你的临安,胆敢如此放肆,你今日休想活着走出江西地界!」 「哼!八仙过海,各凭本事!现在你若不替换兵马,本相立刻要你血洒当场!」 贾似道说完,手腕一按,赵倗的脖颈立刻流出一溜鲜血…… 终于,赵倗咬牙屈服,调拨出5万精兵良马! 贾似道和黄蓉等四人领着这来之不易的救命兵马,一路护送出赣州,最后由 那两名官吏带领奔向郢州,与李辉汇合。 看着远去的人马,黄蓉长舒了一口气,叹道:「唉!国难当头,这九江王世 代沐浴皇恩,受百姓供奉,怎就如此固守私利,忘恩负义!」 贾似道笑道:「郭夫人,你扪心自问,是你偷嫁给本相难,还是本相替你调 兵难?」 黄蓉红着脸道:「丞相此言差矣,那江北襄阳又不是我家的,何来为我调兵 之说!」 「郭夫人,你可真没良心,若不是你,本相怎会干这得罪人的烂事儿?我命 苦啊!怎生得有郭大侠那般命好!」 黄蓉道:「你不要乱说,我在此谢过你便是!」说完,朝贾似道拱了拱手。 「这样说不算!」贾似道得寸进尺,「要说『妾身多谢相爷』!」 「你……」黄蓉哪里肯说。 「不说,好,福州不去了!」贾似道居然耍赖,翻身下了马。 「你……」黄蓉又羞又气,道:「你堂堂一宰相,怎可如此耍赖?日后叫我 如何信你?」 「我耍赖?你都跟我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了,叫我一声也不为过,这分明就是 你想耍赖,好啊,这福州不去了,不去了!」 黄蓉知道贾似道不会真不去福州,这只是在调情而已。 这调情之事,在她与靖哥之间从未有过,现在感觉身受,竟然是这般的让人 心跳有趣!她扭头四顾,放眼之内并无人烟,遂道:「你上马来,我就说!」 「你先说,我再上马!」贾似道跟她拗上了。 黄蓉抿了抿嘴,道:「听好了,我就说了!」 「嗯!」贾似道双手环抱,凝神闭目。 黄蓉又抿了抿嘴,迟疑道:「呃……你还是先上马吧!」 贾似道差点晕倒在地! 黄蓉哈哈大笑,打马跑了。 贾似道赶紧翻上马背,一路紧追,喊道:「别乱跑,当心小命,赵倗有埋伏!」 此去福州,必先穿过江西境地。赵倗撂下话来——「今日休想活着离开江西」 这话从九江王嘴里蹦出,绝不是随便说说就算的。 但黄蓉却没将此话放在心上。她来自江湖,江湖中放这种狠话的人多了去了, 谁也没把谁怎样,能把她黄大帮主怎样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但那是江湖,不是官场。官场里的官员掌管着巨额的国家财富,强大的国家 军队,他们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用刀,这些都是江湖人士所不能比拟的。 贾似道是官场老奸,他知道赵倗的厉害,他知道这条通往福州的路有多凶险。 当贾似道追上黄蓉时,黄蓉已勒马停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前。树林上空盘旋着 一群飞鸟,喳喳叫着不肯落枝。 「埋伏就在前面!」黄蓉对贾似道说道。 「你跑啊!」贾似道没好气地说道。 「不能跑了!」黄蓉笑着下了马,「一个绊马索,人摔了还能爬起,马腿坏 了又怎么赶路!」 俩人牵着马匹,拔出兵器,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树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有一定胆魄的人,是不敢有此行为的! 果然,俩人刚走到树林深处,就从树枝上滑落数十个蒙面刀客,俩人立刻靠 背举剑,准备厮杀。这时,地面的树丛里又冒出数十个蒙面刀客! 谁都明白谁的来历,也没多余的废话可讲,倾刻间便厮杀在了一起! 黄蓉手里握着的是尚方宝剑,削铁如泥,加上精湛的武功,直杀得众刀客连 连后退,没有招架之力。退得慢了的就被一剑穿胸,横尸当场! 反观贾似道就没那么好命了,他的剑是普通的剑,柿子捡软的捏,众刀客大 都溜到这边来向他进攻!好在他的武功也是出奇的高,一时之间到也没落下风, 只是忙得他左挡右拆,恨此生少长了两只手罢了! 这样一来,两相比较,黄蓉和贾似道是占尽上风,随着时间的推移,尸首的 增加,蒙面刀客们落败是迟早的事儿。 半个时辰过后,蒙面刀客死伤大半,幸存者见势不妙,丢下数十具同伴的尸 体,一溜跑了! 贾似道「嘡」地一声丢掉长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相爷!相爷?」黄蓉惊呼着趴到贾似道身旁细看。情急之下,她居然改了 称呼。 贾似道脸色铁青,浑身鲜血! 「相爷!相爷!你怎么啦?」黄蓉快要哭出来了! 贾似道缓缓睁开双眼,道:「唉,累死我了!下一次我要用尚方宝剑!」 黄蓉含泪笑道:「你……你没伤着哪里吧?」说话中,一双血手在贾似道的 身上翻来抚去找寻伤口。 「郭夫人,我没事儿!」 听完这话,黄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也一下躺倒在贾似道身边,喘息透气。 杀了几十个人,她也累了! 「郭夫人,你刚才叫我『相爷』了!」 「没有,是你听错了,相爷!」 一瞬间,俩人都笑了出来! 片刻过后,贾似道从地上爬起,又伸手拉起黄蓉,俩人牵马步行,继续穿越 这片茂密的树林。 所幸再无埋伏,安全地走到了树林边缘。 林边流淌着一条小溪,黄蓉欢呼雀跃,拿出脸帕,奔到溪边,洗涤这一身的 血污和尘土。 贾似道牵了两匹马,也尾随至溪边。 此时天色已暗,贾似道拿出煎饼,道:「郭夫人,开饭咯,洗干净没有?」 说完,坐到溪边石头上,就着溪水,吃喝起来! 这时,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贾似道立即拉了黄蓉藏匿到一块 大石之后。 「快,快追,就在前面,他们跑不远!」马队喊叫着,哒哒地追了过去! 俩人从大石后站起,互望了一眼。贾似道这回真的率先拿起了尚方宝剑,黄 蓉在一旁征征地看着他。 贾似道摇晃着尚方宝剑,道:「有这东西在手,心里就是踏实!」 黄蓉依旧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本相说过这次要用尚方宝剑!」贾似道道:「大丈夫要言而有 信!」 黄蓉:「你……」 「你就不用去了!这几十号人,有本相和尚方宝剑就足矣!他们前追不见人 影,肯定会折返回树林里寻找,我这就去埋伏截杀他们!」贾似道说完,提剑追 马队而去。 黄蓉怔怔杵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天色已黑,贾似道没有回来,黄蓉逐渐坐立不安! 又过了许久,贾似道仍旧未归,黄蓉决定不再干等,拿了长剑骑了马,沿着 官道追了过去。 也没跑多远,一地的死人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相爷!相爷?」黄蓉下马,在尸体中呼喊寻找。 天色很黑,又是满地的尸体,还有挣扎哀鸣的战马,她找不到贾似道的尸首。 这些兵和马,本该死于烽火战场,却谁料,偏偏死于这罪大恶极的窝里斗! 「相爷?相爷?」黄蓉哭了出来,「呜——你死哪儿了?」 她不相信贾似道会死,这个「祸害」应该千万年都在! 「相爷?相爷?」 「诶,郭夫人!这边,我还有一口气!」终于,贾似道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 朵。 黄蓉睁大眼睛,寻音细看! 贾似道坐靠在路边的一棵树旁,正在向她招手。 黄蓉三两下爬过去,狠拍了贾似道一巴掌,道:「你……你又戏弄我!」 贾似道笑叹道:「这回没有,大腿中了一枝冷箭,没法动弹,刚痛醒!」 「啊!」 黄蓉将贾似道扶上马,牵回到林边小溪。 黄蓉用尚方宝剑削去箭头,从贾似道的腿中拔出了冷箭,然后敷上金创药, 用布带包扎好。 「赵倗这下满意了,明日我们可以平安到达福州!」贾似道痛得满头大汗, 呲牙裂嘴地跟黄蓉说道。 「待我去杀了这贼子!」黄蓉义愤填膺,拿剑起身欲走。 贾似道伸手拖住她,道:「别闹,调兵要紧!」 黄蓉放下宝剑,拿出脸帕,就着溪水替贾似道清洗血污。道:「这,怎么去 得福州?」 贾似道用拇指抹去黄蓉腮边的一线污垢,道:「去得,有你在,我死不了!」 黄蓉道:「那福州王比这九江王如何?」 「比这更甚!」贾似道叹了一口气,又道:「这老儿有个心病,本相能收拾 他!」 黄蓉听罢,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宁静的夜空,月朗星稀。热闹的树林,鸟叫虫鸣。潺潺的小溪,在欢快地流 淌。 没有了纷争,没有了厮杀,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美好! 然而,更美好的一幕紧接着出现了,在这一方天地之间,在这贾似道的面前 ——黄蓉取下了长耳朵的小吏帽,解散发结,一头乌云秀发倾刻间披散开来,直 坠到腰际;她又脱下血污吏袍、长裤、官靴……直到一丝不挂! 雪白的美人裸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圣洁无暇! 贾似道斜靠在石头上,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将裤裆高高顶起! 黄蓉走进溪水中,开始抹洗如玉的身子。南方的气候暖得较早,又是林中的 溪水,所以黄蓉并不觉得刺骨,只是有些清凉! 「相爷,不许偷看!」黄蓉娇斥着贾似道。 「没看,没看!」贾似道笑吟吟地答道。其实此刻,他心里正恶狠狠地发着 毒誓:「操!回到临安,看老子怎么往死里干你这骚货!」 「相爷,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 福州王赵蔺,家世跟赵倗大同小异,都是世袭王孙。但此人比赵倗更加自私 自利,更加无情无义! 贾似道与黄蓉来到福州王府,自然又是碰了钉子,吃了闭门羹。 精明的管家一杆子把主人支得更远,他作揖道:「两位大人,我家老爷去东 海琉球国了,恐怕十天半月回不来,你们看……这……!」 贾似道一听,几乎把肺都气炸了! 黄蓉娥眉一皱,计上心来。她凑近贾似道的耳朵,道:「相爷,有尚方宝剑 在手,杀人无罪,杀他府中家人,不怕老狐里不现身!」 这是什么计?仗着尚方宝剑滥杀无辜!义侠黄蓉已经变化,变得有些不义, 反观奸相贾似道,他这些日子也在变化,变得有些不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亘古不变的真理,任你是谁也无法逃脱! 其实这天下众生,并无好人坏人之分,有的只是利益之争。黄蓉为了郭靖, 变得不择手段,贾似道为了黄蓉,变得忠君爱国。 如此而已! 福州王赵蔺带着数百官兵冲进了自己的府邸。进门就破口大骂:「贾似道, 你这杂种,敢在本王府里杀人!左右,给本王废了他们!」 众官兵立刻刀出鞘,弓满弦,就要对贾似道和黄蓉狠下杀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黄蓉剑下的一个老太婆颤抖着说话了:「我儿且慢, 就听丞相细说几句,莫违了国法!」 王府大院里,整齐地跪着百十号人,黄蓉拿着尚方宝剑,立在人簇之中,剑 指王爷那80岁的老母。 还有两具血淋淋的尸体躺在大院里,一个是倒霉的家丁,另一个就是那精明 的管家。 「阿嫲?嗨!都暂且退下!」赵蔺喝退了手下。 「王爷,你不是在琉球国吗?回来得真快啊!」贾似道不阴不阳,跛着腿脚 上前与赵蔺说话。 「贾似道,腿怎么瘸了,坏事做太多了吧?」赵蔺反唇相讥。 「呵呵,没你多!赵蔺,你祖宗三代造下的罪孽,足够被灭九族!本相这区 区一条跛腿,又何足道哉!」 「贾似道,你这杂种,凭你也敢说我祖上是非?」赵蔺一把揪住贾似道的胸 襟,瞪目怒吼:「信不信本王即刻废了你!」 贾似道也一把揪起赵蔺的胸襟,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祖上的罪孽路人皆知, 当年高宗皇帝被金人追杀,由应天奔扬州,扬州奔建康,建康奔杭州,杭州奔福 州,你祖父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祖父当时手握3万精兵良马,就眼睁睁地看着贼 人金兀术以4000铁骑把高宗皇帝逼到了海上,眼睁睁地看着高宗皇帝在海上 漂流了三个月,毫不施以援手,在那时,你祖父就犯下了滔天大罪,灭你九族也 不足以平民愤!」 贾似道义正词严,直骂得王府家眷铿铿磕头、 |